一個人看Duel in Concert
來自英國曼城的Duel在香港文化中心演出兩場concert。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來港,第一次該是在2004年。在短短24小時中,他們對這小島留下很深的印象。因此,在離開後,寫了一首The song for Hong Kong。歌曲旋律優美,屬慢板,刻意讓人在繁忙過後回想一天的工作。
買門票時只剩下兩側的座位,挑了個較前的,以便看清他們二人。
認識DUEL是由於一場Fashion Show,他們為某品牌作表演嘉賓。當然,我不是那場Show的座上客。得知有這樣一隊二人組合來港演出,心情總是興奮的。付錢買門票,單人匹馬,我深信Duel in Concert是一場好show。
小交的演出從來都不容置疑,觀眾的目光自然投放在兩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上。手執小提琴,流露一副滿足的笑容;心靈的契合,猶如在舞台上跳tango似的;渾然忘我的演出,教觀眾,甚至小交內的每一位樂手都情緒高漲。
隨旋律擺動身體,輕鬆地奏出樂章。快板還是慢板?交響樂還是流行曲?斷奏還是撥弦?不只那麼簡單﹗他們奏出的不只音樂,還有他們對音樂的熱誠,對工作的熱愛和投入。最難得是他們都找到對方,一個與自己理想目標,還願意一起努力奮鬥的知己好友。從他們的神情,看出他們正在享受生命,幸福滿溢得要跟別人分享。我感動得流淚。
短短的兩小過得快了點。我跟其他觀眾捨不得他們離開,坐在座位上不停地拍掌叫好。兩次「安哥」,五次謝幕,我們不得不離開。步出文化中心,我馬上致電給熟睡中的好友,滔滔不絕地跟他說Duel的演出多好多好。他說從未見我如此興奮,又問我為何一人前往。
我說要找個愛音樂的人很難,要找個不用拍拖,又同樣愛音樂的人更難,不管男女。記得有一次,獨個兒在Starbucks時收到前輩的電話。他問我在哪,我說在Starbucks。他問我是否一個人,我說是。他問我為什麼孤零零的一個人,我說習慣了。
是的,真的習慣了。不是故作堅強,不是要人可憐,不是不想兩個人,不是為什麼,不過是習慣了。聽音樂會、看話劇、看歌劇、看電影、逛街買衣服……都慣了,只有獨個兒吃飯是受不了。所以,我寧願上咖啡店喝咖啡充飢,也不要自己一人吃飯。
昨天,跟妹妹聊天,她說媽媽很擔心我找不到個伴。我笑說媽媽多慮了。也許,很久沒談戀愛,忘了戀愛的滋味,忘了擁抱的溫暖,忘了母親的掂掛。
這年來,也曾有合適的人出現,但畢竟都只是出現過。我不難過,感情從來都身不由己。有幸認識已是不錯,跟陌生的人建立信任關懷,更難。何況還不斷在坦白中承受傷害?一起到底是一種福份。
也許,到那天,我習慣自己一人吃飯時,別人才真的需要擔心我找不到個伴。
現在,我還未慣。
買門票時只剩下兩側的座位,挑了個較前的,以便看清他們二人。
認識DUEL是由於一場Fashion Show,他們為某品牌作表演嘉賓。當然,我不是那場Show的座上客。得知有這樣一隊二人組合來港演出,心情總是興奮的。付錢買門票,單人匹馬,我深信Duel in Concert是一場好show。
小交的演出從來都不容置疑,觀眾的目光自然投放在兩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上。手執小提琴,流露一副滿足的笑容;心靈的契合,猶如在舞台上跳tango似的;渾然忘我的演出,教觀眾,甚至小交內的每一位樂手都情緒高漲。
隨旋律擺動身體,輕鬆地奏出樂章。快板還是慢板?交響樂還是流行曲?斷奏還是撥弦?不只那麼簡單﹗他們奏出的不只音樂,還有他們對音樂的熱誠,對工作的熱愛和投入。最難得是他們都找到對方,一個與自己理想目標,還願意一起努力奮鬥的知己好友。從他們的神情,看出他們正在享受生命,幸福滿溢得要跟別人分享。我感動得流淚。
短短的兩小過得快了點。我跟其他觀眾捨不得他們離開,坐在座位上不停地拍掌叫好。兩次「安哥」,五次謝幕,我們不得不離開。步出文化中心,我馬上致電給熟睡中的好友,滔滔不絕地跟他說Duel的演出多好多好。他說從未見我如此興奮,又問我為何一人前往。
我說要找個愛音樂的人很難,要找個不用拍拖,又同樣愛音樂的人更難,不管男女。記得有一次,獨個兒在Starbucks時收到前輩的電話。他問我在哪,我說在Starbucks。他問我是否一個人,我說是。他問我為什麼孤零零的一個人,我說習慣了。
是的,真的習慣了。不是故作堅強,不是要人可憐,不是不想兩個人,不是為什麼,不過是習慣了。聽音樂會、看話劇、看歌劇、看電影、逛街買衣服……都慣了,只有獨個兒吃飯是受不了。所以,我寧願上咖啡店喝咖啡充飢,也不要自己一人吃飯。
昨天,跟妹妹聊天,她說媽媽很擔心我找不到個伴。我笑說媽媽多慮了。也許,很久沒談戀愛,忘了戀愛的滋味,忘了擁抱的溫暖,忘了母親的掂掛。
這年來,也曾有合適的人出現,但畢竟都只是出現過。我不難過,感情從來都身不由己。有幸認識已是不錯,跟陌生的人建立信任關懷,更難。何況還不斷在坦白中承受傷害?一起到底是一種福份。
也許,到那天,我習慣自己一人吃飯時,別人才真的需要擔心我找不到個伴。
現在,我還未慣。
5 Comments:
很想跟你一起.....雖然肉身不許, 但還是想在文字上作你的追隨者
gigi
得到你們的支持,已是我最快樂的事。創作的路既崎嶇又難行,有時候,不禁會感到疲憊,甚至質疑自己所作的是否正確。是非看來已沒了標準的世界,我們還該持什麼去創作。
xanga、blogger越開越多,沒了傳統編輯把關,什麼也可發表。文字的價值越來越低,文章也成了互相指責和「爆」是非的東西,這不免令人沮喪。
幸得你們的支持和提醒,叫我在這條獨個兒的路上得到一點燈火,叫我不致迷失,也叫我從中得力,但願我的文章能得你們喜愛。
jo
就算沒有了blogger,xanga這些這麼方便的渠道,那些互相指責及是非難道就不會被「爆」出來?是在於有沒有人去做傳話者罷了。
TATA,
記得在一次中文系的師生研討會中,我提出畢業後的師兄師姐們很難找到與文字相關的工作。其中一位老師說:「對的。因為中文系主要是教學生們品德上的東西。」(上述的對話在另一個網頁上有記載,有興趣可前往觀賞)
品德,從來是中國文人最要求的。中國的文品與人品相連,可看出文人品格的重要性。但在這四年內,我們到底是否與老師們所想般學到做人應有的品德和文人那份松柏般的志氣?
互相指責、爆是非,幾乎每天都發生。有時,我們想抽身離開,卻又不能。也許,我們可以如某些人高傲地漠視或看不起別人,然而他們那份清高是孤獨而又不合群。
當然,我不是說跟隨俗世便是好。這我也不認同。只是,人是群體動物,你以為自己一個好好嗎?你也是最痛苦的一位。
從當初建立這個blog,我便想借這個空間來抒發自己的情懷。當然,得到大家的支持,還是教我興奮及不斷努力的。過去,我希望我身邊的人幸福,現在我也如是。我不求別人理解,也求不了。明白的自然明白,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今天放學到巴士站的途中,遇到一位住hall的同學。碰上時我主動地打個招呼,她理所當然地繼續一臉「高姿態」。我還滿面笑容,為的是叫自己不要如她般黑臉。老實說,到了今天,我還在費解她何以這麼討厭我。哈哈﹗不管了﹗現在,每次見到她,我也跟自己說:「要笑﹗」因為這是基本的禮貌,也是尊重自己。當然,我也明白她認為沒必要交談的人,她是不會交談的。
現在的我,不會?對地相信一個人。江川山脈也年月地改變,更何況人心?只是我會用心地看每個人。我不再強求他們的理解,也不會再為解釋,了解我的自然會清楚我是什麼人。
每個人也有其「敵人」和朋友,有時被動,有時主動。我不應要求其他人都是我的朋友,他們有自己的選擇,我只希望愛我的人,好好地生活。
對!既然我們怎樣做也不能得到所有人的歡心,那就做得到自己歡心的事吧!我們在其他人的心目中是如何如何,我們不能控制,那就做自己能控制的事吧!這也是我做人的宗旨。
「就算是整個世界,把我拋棄,而至少快樂傷心我自己決定」
Post a Comment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