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11, 2005

九月,是初秋的微涼。

九月,是初秋的微涼。那難得的工作天匆匆而過,習慣了上班那步伐,現在的正常軌跡,竟變得如此累人。
玻璃窗內的空間沉悶疲乏得滿足,日復日的文件堆中像是找到一點實在。不怕每晚螢幕前的工作,樂意重複地完成。孤獨而自由地聆聽著喜愛的歌曲,手指隨旋律起舞,眨眼已是半句鐘,飛快得不叫人苦惱。
然而,現實的枷鎖擺脫不了,沉甸甸的不想回來。面對熟悉的人、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事物,變得陌生。沒人會注意,沒人會留神,沒辦法實在。就像秋意的來臨,靜悄悄的告知,可是沒人注意,沒人留神;秋天短暫,黃葉遇見空氣時已逝,一點也沒法實在。
忘記名字,模糊眼睛,可會感動?誰在歡愉的笑聲中看見寂寥?動人的臉泛起寧靜泣然,混合那杯紅酒,一併喝下。葡萄園還未豐收,哪來香醇紅酒?為何趕緊釀酒?紅酒可耐不住?
人來人往的月台上,該上車還是下車?還是按著原來的行程,走快點走在人前?站在階磚上,雙腳未敢轉移。停在那裡,又會否找對趕對上對班次?
玻璃窗內的空間沉悶疲乏得困窘,日復日的課堂中像是找不到一點實在。只怕每天呼吸聲的虛構,面具不得以掛起。孤獨而無慮地閱讀那喜愛的書本,手指隨年月荒蕪,眨眼不過半分鐘,緩慢得實叫人苦惱。
然而,現實的枷鎖擺脫不了,沉甸甸的只好回來。面對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事物,告訴我:「他朝會變成熟悉。」他們會注意,他們會留神,他們也實在。就像秋意來臨,我們總會看見天上的明月,化成一片,教人記得中秋。那天雖短,燭光熄滅時已逝,卻是十分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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