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19, 2005

France Cinepanaroma

連續兩晚,看了兩套風格不同的法國電影。《最後的時光》和《Anthony Zimmer》。兩部皆由《八美千嬌》和《泳池情殺案》班底製作,我自然不會錯過。兩部電影,風格南轅北轍,都是好電影。
第一晚看罷《最後的時光》,從油麻地百老匯中心步至太子。沿途,我不斷想:三個月,若人生只餘三個月,怎樣?該豁然開朗還是晴天霹靂?但至少,凡事會放開一點。
男主角選擇在人生的最後階段尋回昔日的記憶。他推掉工作,駕車探望年邁的祖母。他回想兒時生活,他跟爸爸訴說心事,他跟所愛的人告白,他跟姐姐重修舊好。同性戀的他更破例地幫助一對沒有兒女的夫婦,把遺產留給他們。若人生只餘三個月,可做的雖是有限,但至少要來得有意義一點。
人大了,自然會看化一點、放開一點。昨天跟ton amie看戲後到咖啡室聊天,她說我有時太執著,要求太高,令自己辛苦。她說也許她老了,所以很多事情早已放開。我說她還年輕,她放得開是因她天性樂觀。她說她明白有些事情急不來,一時三刻不能解決的不用煩惱,有些事情隨它過去,總解決得來。我笑說若我如她般樂觀,很多事情不致弄得如此糟。
對的,人大了,自然會看化一點、放開一點。人生從來不過是一場遊戲。最近看過一套電影,當中有句話很好:「最大的不幸最值得經歷。」如此看透世事,功力不淺。人生真有幾回不幸?即使不快也說不上不幸,即使不幸也不用難過一輩子。
說到尾,我還是幸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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