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集

Wednesday, October 19, 2011

A wedding to be remembered

Ton amine, 剛過去的星期六是妳的大喜日子。從得悉妳佳期那天起,我一直期待,或許,比妳更興奮。

記得那年初夏,妳告知我妳認識了一位不俗的男同事。接著的幾個星期,定時地致電妳,就是為了知道你們如何如何。然後那年盛夏,刮起八號風球,我撥電給妳,看妳下班沒有。妳說妳跟那位不俗的男同事一起乘地鐵回家。我笑着掛線,心想:「這趟遇到了替她遮風擋雨的人。」

就這樣,那不俗的男同事變為妳的男友,再化成妳的真命天子,拿著花球來高呼愛的宣言,給妳一個家。Ton amine,妳說妳從没想過結婚的一天,可我一直認定妳有那麼的一天,因為我深信妳總會找到一位懂得疼妳的人。有幸看著妳出嫁,分享妳的甜蜜,總算不枉。也因著妳,我不得不相信世上還真的有愛情。

那不俗的男同事,好好地待我的好友,因為她是如此值得。

.

未能進化 - March 6, 2011

前陣子看到一篇文章,作者說香港女人愚蠢,不像內地女子般不惜一切地爭奪有名有利的男人,靠他們令自己成名。香港女人,只懂在工作崗位上跟人打個你死我活,下班後天真的求一句「傻豬」,沒半點實際的得着。

我還未能幹得跟人爭奪什麼,也不敢奢求一句「傻豬」,卻明白人總有累的時候。香港女人求的不過是心靈上的慰藉,試問有哪位不是?身邊人的一句「不要緊」,即使不是童話故事般的ever after,至少能得一肩膀來點安慰吧?爭名奪利得忘了感情,是看透男女間的關係還是刻意迴避?

香港女人,我們該慶幸自己的天真和單純?還是難過自己未能進化?

無題 - July 31, 2011

還記得在樹仁唸書時,每年中文系系會總會蒐集同學們的作品,將之結集成書,在學年尾派發給各同學。系會會在學期中呼籲同學投稿,當然主動投稿的人不多,結果系刊中有過半的作品都是日常同學們的功課,真正創作的不多。

我愛寫作,卻甚少投稿。是缺乏自信,怕自己功夫未到家卻來獻醜。一直到了畢業那年,我才鼓起勇氣投了一篇短篇小說,還用了哥哥的筆名——逖庸。那短篇最終刊登在系刊內,還得到系主任的讚許,說「用字到家,行文流暢」。得到前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的讚許,是虛榮,也是鼓勵。那本系刊,我最終在離校前也拿不到,那篇短篇也在「清理」電腦時遺失,没有留下甚麼,但我還記得老師的評語

畢業後,我没有從事任何跟文字相關的工作,幸運的我找到一份收入穩定又不枯燥的工作。寫作,成了閒來幹幹的興趣;筆名,也没有必要地存在。就只有在投稿那次,才偷偷地起用那屬於哥哥的筆名。逖庸這個筆名,是爸爸替哥哥改的。爸爸没有替我改任何筆名,這多少是我的一個小心結。

我沒有放棄寫作,寫作還是我所喜歡的。即使沒有筆名,寫作還是爸爸留給我的。